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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曹德工站起来对着儿子好像没话找话说似的问：“你去宁老师家里了？”

    “是。我妈不是和你说过了吗？”曹希敏撇撇嘴道，“今天教授过来宁老师家。”

    “可我听你妈说，你不是很想出国留学？”曹德工在儿子面前第一次不安地摩擦下双手。

    “没有，我想出国。”

    听见儿子这句话，如同宁云夕说的，曹德工和曹爷爷互相对了对眼睛。

    曹爷爷对孙子招招手。

    曹希敏跟着曹爷爷到了书房里。

    曹爷爷双手背交在孙子面前踱了两步，顿一下步子，问：“你是喜欢孟家的老三吗？”

    在后面的曹德工听见父亲这句话，立马说道：“爸，他今年才几岁，能懂这个？”

    曹爷爷转头对儿子一个瞪眼，说：“我看你才是什么都不懂。你一天回到家的时间有多长，和孩子说话的时间有多长，你媳妇又是一个有点糊里糊涂的人，我看你们两人都不知道这孩子在想什么。”

    曹德工被父亲骂的有点狼狈，有些事实被父亲说中了。他回家的时间确实很少，而他媳妇确实有点马大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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